晴亞だ

晴亞/蝶亞((稱呼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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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灣家CWT46工商] レオ司新刊-那晚煙花下的我們

前陣子一直忙碌 這一上來就是放工商 恩(........

然後通販只有灣家的部分抱歉了(

作者/封繪:蝶亞
內容:
前世今生,自我流設定有。
或許前世是帶著遺憾離開,但是這次,國王大人和他的小騎士一定會得到幸福的。
(結局是HE請放心←


也順便(?)附上試閱

(前世)


炎炎夏日裡,過盛的暑氣讓人難以忍受,縱使身上的衣料再薄,過了一個午後也總是汗流浹背,可現下,本該是炎熱的午後,朱櫻司卻覺得冷得碜人。白皙的手指輕觸著木盒內的風鈴,一股陰冷透過指尖彷彿要沁進骨頭裡,雖覺得詭異可心裡卻不排斥。
或許,是因為這個風鈴是祖父指名要留給他的吧?不過,不排斥並不等同於喜歡。
朱櫻司撥了撥頭髮,將有些過長的酒紅色髮絲撥到耳後,此時的少年有些心不在焉,便沒注意到手上的風鈴周身冒著些霧氣。
「喂──スオ,晚上出去玩吧?」
一道清亮的聲音在無第二人存在的房間裡響了起來。
聲音一響,嚇得朱櫻司差點把風鈴連盒帶物給扔出去──這就是他不喜歡這風鈴的原因了。有誰會想到祖父留給自己的風鈴裡,會寄宿著一抹幽魂?想當初,風鈴開口對他說話時,他可是被嚇到晚上都做噩夢,加上那個聲音不時在耳邊叨叨念著他只在話本裡見過的鬼怪世界,更是讓他接連好幾夜都沒睡好。而且對方還挺任性的,性子一來就開始哼哼唱唱的,好聽是好聽,可偶爾吵得朱櫻司覺得煩了,請幽靈安靜些時,卻被幽靈反過來叫自己別打擾他找尋靈感。
要不是幽靈唱歌的聲音在別人耳裡聽來只是普通的風鈴聲響,其他人沒有發現這個風鈴的特別之處,否則朱櫻司早讓人把風鈴扔進盒子裡,在後院挖個坑埋了。每每想到這事,少年都覺得自己的心臟承受力其實還挺厲害的,居然沒有被這些詭異事兒給嚇死。
「レオさん,你忘了我說過的,這間別院離城鎮有些距離呢。」
朱櫻司用指尖輕敲著風鈴,小聲地對月永レオ、也就是幽靈說道。作為一個藥罐子,這間鄉下別院是少年的父母特地買來給少年做休養的地方,不過生意忙碌的朱櫻家家主夫妻並沒有與少年同住,這間別院就只有朱櫻司及幾個侍僕居住而已。
「スオ你身體差到連這點距離都走不過去?」
「……跑出去肯定會被發現的。」朱櫻司抿了抿唇,「要是被管家發現了,告知了父母,父親大人肯定會對我失望的。」
「欸……就這麼點小事?」月永レオ輕哼道:「小孩子成天悶在屋裡,難怪身體好不了!」
「不,我從出生之時身體就很差了……唔,想來在當時父親大人就對司失望了吧……」朱櫻司低著頭說著,「身為朱櫻家唯一的繼承人,還真是難看呢。」
「所以說,我們出去吧?出去走走保證心情好啊。」風鈴輕顫了顫,月永レオ的聲音有些高亢,「不走遠,就附近走走嘛?放心吧,我給你房間下個結界,一有什麼事我馬上就知道!」
「レオさん你這麼厲害?」少年詫異地眨了眨眼,隨即一笑,「那好吧,不過不能走遠,聽管家說附近有毒蛇出沒呢,而且後門出去的森林似乎有很多蟲子。」
「可以啊!」

大概是自己也想出去吧,在這間別院裡總是覺得有個什麼壓在心裡,所以在月永レオ這麼一慫恿,少年只在一開始的猶豫後,便答應了月永レオ在晚飯過後出門──不過,他以為的只是附近走走呢?才一出後院大門就被迫停下了腳步,少年緊張地看著直盯著別在自己腰間的風鈴的大蛇,透過月光,朱櫻司能明顯看到眼前盤在樹上的的大蛇,身形是如何嚇人,估計一口吞了他也不是問題。
「哦哦,スオ居然這麼冷靜?不錯嘛!」月永レオ的聲音歡快地響起,而那瞬間,大蛇也動了動牠的腦袋。
「……レオさん,我其實是被嚇傻了。」
「你怎麼把かさくん給帶出門了?」
似乎嫌朱櫻司所受的驚嚇還不夠似的,大蛇居然也開口說話了,只是,話裡的語氣好似對他不陌生?雖然那個稱呼有些奇怪,少年皺了皺眉。
「請問──」
「嘖,吵死了,還不都是受你爺爺所託,不然我幹嘛在這邊顧小孩!」大蛇的語氣滿是嫌棄,不過朱櫻司的疑惑又更深了。
「祖父大人?」先是レオさん,現在又多了條大蛇?
「哦,真的是セナ!リッツ呢?」月永レオ開心地晃動著風鈴,像是在打招呼般發出叮噹叮噹的響聲。
「嘁,我怎麼知道。」
少年的腦袋已經暈成一片了,可偏偏能給他解答的一魂一蛇還自顧自地聊了起來,忍無可忍之下,朱櫻司生氣地扯下了腰間的風鈴,對著風鈴開口道:「夠了!你們誰來跟我解釋一下啊!」
「啊──你們惹スちゃん生氣了。」
第四個陌生的聲音在少年的身後響起,而朱櫻司的腦袋裡只有一句話──這真是夠了!

「你們跟スちゃん解釋一下吧?」
「セナ解釋!」
「你們兩個──嘖。」
被封進風鈴裡的月永レオ,已經活了上千年的蛇妖瀨名泉,還有出現在朱櫻司身後、除了頭上一對紅色犄角外模樣與人類幾乎一樣的鬼王,朔間凛月。他們皆是受到了少年的祖父所託,來護佑少年至成年,因為朱櫻司的體質對於妖怪鬼物來說,近乎補品般的具吸引力,而這件事情在家族中只有少年的祖父知情。
「你爺爺在你出生時發現你的身體有問題,便下了幾道封印,只是隨著你慢慢長大,封印的效力會減弱,在你成年的時候,那些封印便會完全失效。」化成人形的瀨名泉慵懶地坐在樹上,灰髮的青年慢慢說道,「朱櫻家在很久很久之前好像是受過祝福的,隨著時間過去血緣就越來越薄,難得出一個像你這麼補的,嗯……估計你身體差也是這個緣故,有力量的人總會有些缺陷。」
「唔,瀨名さん這聽起來有點怪怪的……啊!那祖父大人……?」
「你爺爺沒有像你那麼誇張,但還是有些力量的。」瀨名泉微瞇了瞇眼睛,「既然告訴你實情了,那麼我們就不會像以前那樣隱藏在暗處,不過也不會管你太多。雖說學習咒術這件事應該從小教起……但你在成年之前碰不得這些,現在則不同,成年之後再不學,就等著被吞吧。」
「我要去哪學習……再說,我不能離開這間別院。」朱櫻司小聲說道:「父親大人囑咐過了,不能隨意離開的。」
一旁的朔間凛月笑了笑道:「你爺爺留下來的書我們都替你保存著呢,裡面會有你要的東西。」
「書?」喜歡舊書的少年眼睛都亮了,「祖父大人留下的書?」
瀨名泉擺擺手,「明天給你搬過去,我們會教你一些基礎,只是後面的你就得自己來,畢竟我們妖怪的方法對你們人類來說還是有差異的--還有你,レオくん,你來這裡也有段時間了,怎麼還化不出人形來?」
風鈴在朱櫻司的手裡晃了晃,隨即,就響起月永レオ似是有些埋怨的聲音。
「欸--可是スオ引來的陰影不夠啊--」
「陰影?」被點名為原因的少年輕蹙著眉,「什麼陰影?」
「隨著你的封印消失,被你所吸引而來的東西只會多不會少,レオくん是陰魂,那些汙穢物正是他提升力量的來源。」瀨名泉悄聲無息地跳下樹,「那些灰僕僕的髒東西沒什麼威脅性,你沾染上了最多就是身體感到不舒服而已,放心吧。」
……本就身體差了,若再加上被汙穢染上的不舒服,這還能放心?朱櫻司在心裡嘀咕著。
「好了好了,都這個時間了,小孩子該睡覺了!」像是知道少年心中腹誹什麼,灰髮青年睨了朱櫻司一眼後,抬手一個彈指,「我把結界撤了,現在,都給我回去。」
「原來有結界啊,難怪從剛才開始就覺得這邊有些安靜得過分。」朱櫻司小聲訝異道。
「廢話,要是有什麼不長眼的闖進來,要處理也是很麻煩的!」
「セッちゃん真是細心啊。」朔間凛月笑道。
「嘖,超煩的。」瀨名泉雙手環著胸,表情兇惡,「レオくん別再慫恿かさくん出門,等他能夠自己掌控身上的力量後,才准出門!」
「哈哈哈セナ真像個媽媽耶!」
「かさくん!帶著那個白癡風鈴回家睡覺!」
「啊,好的!」



迴廊下,長相清秀的紅髮少年靜靜品著茶,偶爾微風吹來,少年便會瞇著眼,露出淺淺的笑意。輕輕搖晃著手中的杯子,朱櫻司難得可以享受著不用學習的悠閒時光,不是不愛學習,只是在放下那些作業時,他才能細細回想著最近的日子。
最初他確實因為要兼顧兩邊的學習、父親派發下來的作業和瀨名泉要求的練習而力不從心,可是放棄二字他不認識,就算是灌著湯藥也咬牙撐了下去。或許是他本就資質不差,一段時日後,漸漸不再感到吃力,甚至還小有成就,至少他現在能畫出一些簡易的符咒,對體內的力量也能稍稍掌握了些。
雖然,也用上了一年多的時間了,朱櫻司對自己的進度還有些不滿意,可其他人卻覺得速度不慢了……在此,不得不提有個好老師是件挺重要的事。
當朱櫻司開始要學習去感知自身力量並想辦法運用時,從這邊開始瀨名泉和朔間凛月就幫不上忙了,而月永レオ更是在為自己化形努力根本顧不上他,鳴上嵐出現了。
這個同樣也是受祖父所託,身材高挑、容貌也出眾的金髮青年是個貨真價實的人類,只是百年前得到機緣、獲得力量,才得以讓生命延續至今日。不過,說話帶著女性口吻也喜歡肢體接觸的鳴上嵐,說實話讓朱櫻司有些排斥,還好後來鳴上嵐那淵博的知識直接刷高了前者在心中的好感。
所有的一切看似都步上軌道,覺得萬事順利──除了月永レオ。
朱櫻司放下手中的茶杯,撈起掛在腰間的風鈴。陰魂的力量主要來自於汙穢物,於是身為汙穢物喜愛的少年就這麼照瀨名泉的吩咐把風鈴隨身掛著。可是,近來月永レオ經常話說到一半就直接沉睡了,還是毫無預兆的那種,上一秒還興高采烈地說著話,下一秒就中斷了聲音消失不見。
一兩次倒還能看做這抹陰魂又開始了他的冥想小世界,找尋他最愛的靈感去了,但日子一久,少年就覺得不對勁。這一無聲就是好幾天,朱櫻司皺著眉數著日子,現在已經有大半個月沒聽見月永レオ的聲音了。
習慣了有個聲音在身邊陪著,這麼一消失讓少年還真有些寂寞,想到這幾日瀨名泉那條大蛇今晚要帶他去城鎮,說要讓他一個人去試著對付較弱小的妖怪……朱櫻司那雙紫羅蘭色的眸子裡透漏著些許落寞。
「也許,レオさん只是睡得久一些吧……」
少年輕輕地嘆了口氣,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在意。

「那間別院有我跟くまくん佈下的術法,所以沒有妖物敢輕易接近,只有那種沒有形體的汙穢不受阻礙。」瀨名泉帶著朱櫻司到附近的城鎮,夜晚的城鎮寂靜無聲、靜謐得詭異。
「這邊比不上首都那邊雜亂,出現的妖怪估計也沒什麼,かさくん你今晚就在這走上一圈吧,如果看到汙穢就消滅。除了訓練你臨機應變的反應,也剛好試試你畫的那些符,符紙上有力量附著,不過能發揮到多少還得看你。」
「スちゃん,加油啊……我跟セッちゃん在城鎮門口等你,放心吧,一發現有你還對付不了的東西出現我們就會過去的喔。」朔間凛月坐在不遠處的柵欄上,朝著朱櫻司揮手道:「哥哥們會保護你的喔!」
「別太寵他了!」瀨名泉轉過頭吼了一聲,「嘖,要不是なるくん有事離開,我們也不用來陪你。」
「那個瀨名前輩,為什麼要特地出來一趟呢?」一般的妖物幾乎都在晚上出現,但朱櫻司很少會離開別院,根本沒有東西會傷害到他。
「你就這麼篤定一輩子不會出門?朱櫻本家的獨子。」蛇妖嗤笑一聲,「你身體再差也改變不了將來繼承家業的人是你,朱櫻家家大業大,本家又在首都呢,在那個烏煙瘴氣的首都有什麼狀況都不意外……何況,你以為只有普通妖物想吃你?能化成人形在人類間活動的妖物才是最恐怖的。」
「……是。」少年點點頭,表情也嚴肅了起來。「那麼,司出發了。」
待少年的身影遠去後,鬼王無聲地站到瀨名泉身旁,臉上噙著抹笑,一雙紅眸裡也盡是笑意。
「セッちゃん可真溫柔,雖然表情很兇。」
「閉嘴。」臉上顯現出蛇鱗的青年吐著蛇信,嘶聲道:「別院周邊和後山裡有異樣的波動出現,我們分頭去看,現在レオくん沉睡著在融合力量,那小子身邊沒人,趕緊完事趕緊回來,出事就麻煩了。」
「好好好,知道了。」

自離開首都來到這鄉間別院後,朱櫻司就再也沒出過門了,沒想到第一次來到這個城鎮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。少年有些緊張地攢緊手中的符紙,現在他會的不多,這些符紙僅是一般的驅邪符,殺傷力強的符咒他還使不來。
好在這個位在鄉間的城鎮不大,很快地便走了一大半。而就在少年用盡了手上的符紙,清除完一間書院四周的汙穢後,忽然,一道危險的氣息伴隨著臭氣熏天的味道襲來。
朱櫻司動作有些笨拙地閃開,可手臂卻已被劃開了道口子,疼痛瞬間爬上了手臂,侵占所有感覺。摀著手臂上血淋淋的傷連連退後了好幾步,痛的幾乎說不了話的少年模樣狼狽,皺著眉看向攻擊他的妖物。
是個長著角的,樣子像是狗的妖物,只是體型比狗大上了好幾倍。
「桀桀桀,終於等到你出那個結界了!」妖物的聲音嘶啞難聽,朱櫻司整張臉幾乎都皺成一塊,不過,耳朵卻沒漏掉妖物話中的重點。
終於等到?難道這妖物一直知道自己?朱櫻司心中警鈴大響。
「你……唔,你是誰?」
「馬上就要被我吃掉了,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了吧?」妖物舔了舔沾染著少年的血的爪子,一雙瞳鈴大的金色眼睛瞇了起來,「光這一點血就如此美味……桀桀桀,傳聞說的果然沒錯呢。」
「傳……傳聞?」朱櫻司咬著唇思索著該如何在沒有符咒幫助下,撐到那一蛇一鬼的救援,只是,這般大的動靜怎麼──結界,被下了結界!但根據自己的了解,瀨名泉和朔間凛月的能力不可能被擋在這結界之外,為什麼──
「不用費心思等蛇妖和鬼王了,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,怎麼敢來呢?」妖物桀桀笑著,「不趕快把你吃掉,等等其他傢伙就會過來了──」

"叮鈴……"
「什麼聲音?」妖物捕捉到其他的聲響,敏感一問,「該不會其他傢伙要來了?不好,還是先吃掉你再說!」說著,妖物兩手的指甲倏地變長,猙獰著張臉朝朱櫻司衝來,後者心跳都快停止了,下意識地用完好的那隻手在身前迅速畫出咒來,腥紅色的血液隨著一筆一劃凝滯在空中,爆發出強大的力量。
雙方就這麼被這道血咒震開,朱櫻司整個人向後摔去,而妖物硬抵著地面扛下衝擊,隨後,又再次衝上前──

"叮鈴……"
方才那細小的聲響又出現了,以及──妖物錯愕地看著擋在自己爪子前的武士刀。
「誰准你動他的?」
臉龐還帶著些許稚氣的青年,單手持著武士刀站在妖物身前,鋒利且瀰漫著股血腥氣的武士刀強硬地揮開爪子,逼得妖物退後了好幾步,而青年空著的手一把攬住了已經昏過去的紅髮少年。青年一身浪人的裝束,半長的橙色頭髮紮了束小馬尾在腦後,一雙碧綠色的瞳眸裡卻閃著妖冶的螢光。
「終於能出來了……スオ。」攬著少年的手收緊了些,月永レオ原先還帶著些笑意的臉,在看到少年慘白的臉和淌著腥紅血液的手臂後,嘴角上揚的弧度收起,面色一凜。
「你是誰?為什麼能夠闖進──」
「啊──真是的,セナ跟リッツ去哪了?」橙髮青年自顧自地打斷了妖物的話,開始抱怨起本該跟在少年身旁的兩人,而見自己被忽視的妖物一個憤怒,張大了嘴正要大聲咆嘯時,青年那持刀的手靈活一轉,一道腥紅色的劍氣直接將妖物斬成兩半,絲毫不拖泥帶水。
「把這麼可愛的スオ給弄傷了,這可不能饒恕呢。」
青年一邊甩開刀上的污血一邊笑著說道。

\試閱就到這邊/

也放放要拿來當無料的圖www


新專輯太好聽啦~~~現在也是一直LOOP試聽中呢>w<

聽著聽著就想寫怪盜趴囉了QQQQQ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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